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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六月初的龟兹城外，麦苗已经长起来，从城下一直延伸到大地的尽头。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云初啊，你一定要娶很多很多的美人，生很多很多的孩子，过最好，最好的日子，吃最好最好的食物，穿最好最好的衣裳。”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而龟兹城这里有厚厚的黄土层，土质坚韧而细密，正是开凿窑洞跟挖坎儿井的好地方。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云初冷冷的看了刘雄一眼道：“君子远庖厨，今天给你做这一顿吃食，是为了让你们区分一下什么是君子食，什么是奴隶食，可不是为了让你满足口腹之欲的。

还喜欢让好多，好多妇人光着上身拉着他的龙舟在运河上滑行，也喜欢在扬州栽种数不清的琼花，还喜欢在中华大地上开凿一条专门拱他欣赏琼花的大运河。

“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云初犹豫良久，最终还是走进了衙门，果然，方正倒在一张羊毛毡子上，一条腿软软的耷拉在边上，正由一名带着白帽子的军医给他治疗。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扁嘴鱼是一种高山冷水湖里的细鳞鱼，用刀子开一个口子，去掉内脏跟鳃，在捏着鱼皮用力一撕，就把整条鱼的鱼皮都给剥下来了，找一个木棍串起来，撒上盐巴，就可以放在一边腌制了。

人家来龟兹带着两千兵马，其中三百个最彪悍的家伙是人家的部曲，也就是私兵，不受朝廷管辖，即便是裴东风想要造反，这三百个跟人家血脉相连的私兵，也会把造反事业进行到底。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老羊皮也在看唐人的军寨，看了一会就遗憾的对云初道：“你应该成为一个唐人的。”

说罢，就径直朝街道尽头走了过去，在那里，矗立着一座破烂的官衙。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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