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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他是白羊部族中第一个敢爬上悬崖捕捉岩羊的少年。

不信的话，可以去找白羊部的大阿波羯斯噶去问，这个漂亮的唐人少年郎是如何被白羊部牧女塞来玛拯救，并且积极照顾养好伤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云初问他借一把斧头，于是，他就借给了云初一柄宣花开山巨斧。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何远山这些天日夜不休的巡视城墙，被他下令砍下来的人头就挂在城门口上阴恻恻的盯着那些想要偷懒怠工的胡人们。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这里招兵买马，看来，婆润可汗死后，青狼也准备重操旧业了。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本来就不是回纥人，自然不能掩耳盗铃的认为自己就是回纥人。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结果，他从这个刚刚当上从八品大关令的小官身上，看到了一位指挥若定的大将军模样。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眼看着云初的身影进了桑林地，老羊皮满是褶皱的脸上荡漾起了笑意，笑意先是从眼睛深处浮现，接着溢于眼角，在山根处荡漾开来，褶皱的皮肤就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按理说像你这样的少年人，应该有很多的商户们愿意收留你。”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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