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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惯会生女娃，我有七个姐姐，嫡亲的！我还有十四个堂姐，也是亲的，表里表外的姐姐更是多得数不清，你好好地帮哥哥干活，等哥哥升官之后，随便找一个妹子嫁给你，你也就能升官了。”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娜哈炮弹一般的冲进云初的怀里，同时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勐撒卡见云初低头了，就得意地道：“我父亲当然会吃，每一次都属他吃的最多。

按照他的要求，城里剩余的两千四百多个胡人每个人都需要从那些突厥人身上切下一块肉下来，然后放在旁边烧开水的铁锅里把肉涮一涮，再吞下去。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云初不知道生殖隔离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起不起作用，回纥人给出的答案是不起作用。

“说过了，吃这个东西要用筷子，你直接拿手抓……要不是今天已经打过你了，我这会早就开始揍你了。”

就在胸骨都若隐若现的时候，葛萨璐痉挛的身体重重的倒在羊皮堆里，再无声息。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今天因为要吃烧旱獭，云初家的晚饭就比往常晚了一些，不论是塞来玛还是娜哈，都抱着膝盖眼巴巴地瞅着火堆里的那个黑疙瘩。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云初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从陶锅里舀了一勺子野菜汤给她添上，笑道：“结果，那个娃娃咻的一声就变小，钻进了你的肚子，九个月之后就生下了我？

“门子的手艺不错，快尝尝！”方正还以为云初在客气，热情的把饭碗往云初跟前推一推，这下子，饭碗里面的腥膻气直冲鼻子，让他面颊一白，差点呕吐出来。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云初咬着牙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只要把这样的旱獭皮口袋静置半个小时，趁着这个时间在沙地上烧一堆火，往火里丢一些鹅卵石。

娜哈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这个平日里只对吃感兴趣的小女孩也越来越黏云初，即便是睡觉也要抱着哥哥的胳膊，有时候撕都撕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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