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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以上思考，全在电光火石之间。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说罢就朝坐在正中间的方正拱手道：“关令，求按照罪囚处理便是，如此，没有后患。”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一阵更加嘹亮雄浑的呼喝声从草蜢湖的另一边传来，紧跟着就有一匹战马出现在地平线上，接着，就是第二匹，第三匹，紧接着无数的马头就从那个小小的矮坡后面出现，波浪一般倾泻而下。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继而用自己本来就知道的一些学识印证之后，让他获得了自己所在的地域坐标，以及时空坐标。

云初瞅着塞来玛将一根手指塞进另只手比划的窟窿里的猥琐动作，摇摇头道：“我还没有成年。”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这一次，羯斯噶再来云初家的时候就显得很有信心，一上来就抱着胡乱踢腾的娜哈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揽着塞来玛的腰肢冲着云初道：“我，羯斯噶大阿波赐你一个帐篷一匹马，一把弯刀！”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云初对老羊皮道：“没有那么苦，自己的快乐需要自己用双手去博取，博取不得的人才会感到痛苦。

所以，他放羊的时候跟别的少年放羊的方式不一样，别人放羊防备的是狼跟猞猁，他放羊时要防备的是部族中那些精力充沛却无处发泄的少年们！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听了云初说的话，米满大惊，抬腿重重地在母羊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母羊吃痛大声叫唤了一声，就拖着米满向自家的羊群飞奔而去，直到消失在云初的视线中。

这一点上，云初与别的回纥少年有着很大的区别，云初喜欢公羊的勇猛，彪悍，力气大可以驮东西，其余的回纥少年却把一腔爱意奉献给了羊群中屁股最丰满，走路姿势最妖娆的母羊。

“不是我，是腾格尔看上他们父子俩了，召唤他们去了天国。”这种事云初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今天走了大半天的路，老羊皮似乎很累了，随便裹着皮袄倒在了夯土城墙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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