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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我不！”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老家伙精通梵文，吐火罗语，突厥语，最要命的是，他还能说得一口流利的大唐长安官话！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笔法甚至是长安最流行的飞白。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再加上汤饼的汤是羊肉汤，上面漂满了血沫子吗，这又成功的将云初的另一半食欲给谋杀了。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嗷嗷——”更多的呼喝声响起，更多的牧羊人赶着羊群从各个山坳里钻出来，天山脚下顿时就热闹起来了。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塞人族好像很满意，塞来玛她们也好像非常地满意，于是，塞人的生活习惯在迅速地向回纥人的生活习惯靠近。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只要云初愿意给，下一次还是会过来讨要奶疙瘩一类高热量食物，至于少一些同伴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这是一种效率很高且能尽量利用热量的烹调方式。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