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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编好了皮鞭，就把这东西泡进化开的温热牛油里，等牛皮完全被牛油浸软之后，打散，再编织一次，这样处理过的牛皮鞭子就不容易皴裂，能用更长的时间。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两边的商贾们翘着脚目送云初离开，说真的，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个好看的娃子为何会孤身出现在这里。

云初一手抚摸着娜哈淡黄色的头发，一边斜着眼睛瞅那个因为惊惶把裤带挽成死结的家伙。

长须壶正何远山笑道：“既然方正说他一嘴的关中话，关中那么大，如何就肯定他是长安人氏呢？”

老家伙精通梵文，吐火罗语，突厥语，最要命的是，他还能说得一口流利的大唐长安官话！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笔法甚至是长安最流行的飞白。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就营造出来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少年奇人形象。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但是，塞来玛坚持认为黑眼珠，黑头发，黄皮肤的云初是她怀胎九月所生，是她亲眼看到云初从她肠子里爬出来的……所以，作为被饲养者，云初也不好提出什么反对意见。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等篝火把沙子烧热了，石头烧得滚烫，再把这些烧得滚烫的石头，放进这个封闭的皮囊埋进沙子里炖煮。

僧人睁开眼睛之后问玄奘：现在是哪一个佛年的昌盛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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