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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假如其余的族人也会被问到这个问题，如果他们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他们也会效忠我，我自然也会效忠于他们每一个人。

有些文书被潮气侵染的已经结成一团了，字迹也模糊不清，按照方正的说法这些文书早就该销毁了。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所以说，这件事通天了，那个阿史那贺鲁除过用自己的人头谢罪之外，没有别的出路。”

回纥人幻想中的长安城，经常出现在回纥萨满的歌声里，这些据说居住在人间可以沟通神灵与鬼怪的神奇的人，在添加了自己对长安城的幻想后就把这些故事告诉了神灵与鬼怪，当然，更多的是告诉了那些萨满说什么都信的回纥人。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云初思考了很长很长时间，最终，他停止了思考，喊来了侯三，帮他烧热水，他想好好地洗一个澡。

“哦？”老羊皮听云初说的有新意，又非常的认可云初的厨艺，就坐直了身子道：“你准备怎么做，自己开一家食肆，挤垮那家隋人开的食肆？

当然，也有更多的美丽女子一辈子都没有抵达长安，洛阳这样的地方，变成了某一个山大王的女人，或者一群土匪的女人。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这就营造出来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少年奇人形象。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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