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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老兵看样子没有什么辉煌的过往，两只眼睛上糊满了眼屎，腰背佝偻着没有什么英气可言。

方正冷哼一声道：“唐人没有死伤还好说，死了人，还死了七百多，虽然大部分都是商人，但是呢，这些商人大多是我大唐勋贵们的家奴。

对于羯斯噶会不会死这种事，塞来玛也就惊惶了一下，战斗对于塞人男人来说是家常便饭，运气好就活下来，运气不好，就死，这种事她见的多了，甚至可以说是她生活的一部分。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他的专业性，绝对不是那些口口相传留下来的传说可以比拟的，云初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掀开大唐蒙在他脑海中的那一层面纱。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如果是一般的回纥人，老羊皮也就放弃了，毕竟，如此庞大的族群里，出现一两个聪明人不是什么怪事。

娜哈自然会帮助母亲，所以，这个小家伙最近学会了翻白眼跟吐口水。

所以，剩下的府兵们想要给家里传个信，往往只能带个口信回去，人言者信也，而人言最不可信，这就导致了很多悲剧的发生。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云初思考了很长很长时间，最终，他停止了思考，喊来了侯三，帮他烧热水，他想好好地洗一个澡。

“不用担心，我们不是在玉门关里边，而是在玉门关外边，这里天高皇帝远，没有吏部清吏司的找我们的麻烦，更没有御史说我们的闲话，小子，你帮我干活，以后有你吃用不尽的好处。”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当然，这也跟白羊部的少女们各个面黄肌瘦，一点都不好看有好大的关系，至少，大尾巴羊的那种屁股，白羊部的少女们就不具备，一个都没有。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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