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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进了屋子，胖子就立刻脱掉了自己的官服，露出底下的短褂子，下身穿一条大裆裤，岔开腿坐在一张羊毛毡子上懒洋洋的对跪坐在羊毛毡子上的云初道。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整个斧头足足有二十几斤重，而且重心太靠前，用起来非常的不方便。

这其实就是胡人英雄们最高的理想，至于这些事情背后的背景，他们是不考虑的，或者说，他们不屑理会。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你为何不赌？”

他们还是屡教不改，并且自称——回纥人就该像天上鹰鹘一般在马上盘旋如飞，不如此，不足以显示回纥人骑兵的强大。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人类餐桌上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这也符合关中子弟好武的特质，再看看云初那张浓眉有山脊，大眼往上翘的长方脸，胖子已经可以认定，这就是一个关中娃子。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一些小雪花，后来就变成了大雪片子，最后大雪片子也变成了一厘米左右晶莹剔透的冰片子，这东西竖着从高空落下来，均匀地插在泥地上，瞬间就被温暖的大地给融化了。

左手边那个脸上有老大一道伤疤的壮汉冷笑道：“交给我，放在兵营里，锤炼两年之后，就是一个兵，到时候死在战场上也就是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