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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不是说老羊皮的话不准确，而是说老羊皮本身就处在李世民的彀中，他当然看不清事件的真实性。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人类餐桌上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云初拍开娜哈想要用木勺挖旱獭油喝的手，又往她嘴里送了一块肥腻的脂肪。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侯三站在水渠里，他觉得眼前这些水被他的脚给污染了，需要等干净的水流从上面流淌下来的时候，再用水罐装水，才能符合云初的要求。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说罢就朝坐在正中间的方正拱手道：“关令，求按照罪囚处理便是，如此，没有后患。”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何远山道：“你要小心，刚才这个小子能把刘雄绊一个踉跄，你这副早就痴肥的身子骨，很有可能弄不过人家。”

在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墨池里面的墨也加好用光，这很见云初对用墨量的掌控功夫。

唯有这种冰雨最可怕……这东西落在人的身上，牛羊的身上，会马上变成冰壳将人，牛羊包裹起来……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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