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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说过了，吃这个东西要用筷子，你直接拿手抓……要不是今天已经打过你了，我这会早就开始揍你了。”

回归大唐对于云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对于官员们来说不过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大唐的驿站此时已经非常非常的完备了，从天山脚下，沿着天可汗大路骑着马狂奔，跑七千四百八十里，用时二十五天就能把消息送到长安，平均每天要跑三百里，很辛苦。

这也太唯心了吧？

等花蝴蝶一般迈着舞步的胡姬们将饭食端过来，云初仅仅看了一眼，泪水就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肆意横流。

制作牛肉包子最重要的步奏就是去掉牛肉天然的腥味，牛肉的腥味来自牛肉中残存的牛血，所以，在凉水中浸泡牛肉的时候，最好放几块木炭。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云初知道他苦苦等待的兔子已经到来了，接下来，就要看他如何捡拾这个自己送上门的肥兔子了。

右手边那个黑脸长须大汉道：“看清楚，这是一个关中娃子，不是那些可以随便让你搓弄的罪囚。”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这种人云初就见过，他的化学老师刘天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满肚子的学问，满肚子的权谋，同时，也满肚子的不合时宜。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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