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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窝自己带着羊群进了羊圈，云初则提着旱獭来到喂羊的水槽边上，准备把这头旱獭给料理掉。

她想扑上来，只是云初那一身整齐的唐人官服让她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在这个迷茫度日的过程中，云初依旧不忘整理仪容，清晰衣衫，给枣红马刷毛，整日里利利索索高傲而茫然的在龟兹集市上晃荡。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云初起身来到塞来玛的身边重重的拥抱了一下这个将自己养大的女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妈妈，我走了。”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方正很自然的离开座位，就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芦苇蒲团，一张矮几，上面有他需要的笔墨纸砚。

“我住进来了，你住哪里？哦，你可以住我的大帐篷！”羯斯噶很快就找到了信心源头。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好人不好吗？”

假如说回纥少年们让云初退避三舍的话，那么，回纥少女们给云初留下的感觉更差。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没错，他们挨了无数顿殴打，只理解到了这一点，至于云初经常说喜欢这种事，就该去找白羊部里的小姑娘这个道理，他们完全忽视了。

热闹起来的不仅仅是这个高山湖泊，还有高山湖泊下的草原。

今天放牧的效果很好，每一只羊的肚皮都吃得鼓鼓的，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云初再看胡杨林跟塔里木河的时候，不远处还站立着一些人，也在看胡杨林与塔里木河。

“回纥人就不洗袍子！”娜哈倔强的反击。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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