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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这东西用水化开之后，有一股子淡淡的药草香，娜哈闻到这股子味道之后，立刻就安静下来了，还示意云初给她多涂抹一些。

风吹得人很舒服，云初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老羊皮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在专注的看着他。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如果你找一群女人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你就能成为大部族的阿波老爷。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云初不想听到回纥人被恼怒的唐军将领抽鞭子发出的惨叫声，就主动捂住了耳朵。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云初立刻用标准的唐人官话道：“我当然会说唐人的话，不仅仅会说，我还会吟诵唐人的文章。”

他偏偏选择了最糟糕的一条路，在焉耆王被杀之后才想起来抵抗，又在抵抗了一半的时候，选择了投降……唐军攻城的时候有死伤，这个时候，不屠城又能干什么呢？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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