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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自从郭孝格战死之后，取代他担任安西都护的人是大唐谯国公柴绍与平阳公主的长子柴哲威。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他就这样一步步地走下阶梯，最后来到云初面前仰望着他道：“早就该跟我走了，你却为了一个愚蠢的女人多在这个野人窝里待了三年。”

两边的商贾们翘着脚目送云初离开，说真的，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个好看的娃子为何会孤身出现在这里。

方正哈哈笑道：“你终究是年少啊，去吧，去吧，隔壁的第九折冲府团来自京畿道商州，已经屯驻龟兹四年，你跟他们交好，上了战场，多少有个照应。”

云初低头道：“我以为用一往无前的磅礴之气来描绘唐军更加具体。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某一个部族的女子太多了，男子太少，老羊皮就会带走这个部族里的女子送去男多女少的部族，把换来的男子送到少男子的部族。

如果这句话是从回纥人口中说出来，云初可能会想尽办法的去报复。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有些文书被潮气侵染的已经结成一团了，字迹也模糊不清，按照方正的说法这些文书早就该销毁了。

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云初，你现在知道西域的人有多么的愚蠢了吧？”

塞来玛就着木碗喝了一口野菜汤，瞅着云初的眼睛道：“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不说别的，仅仅是这一碗羊肉面，就足够让云初在西域这种美食荒漠的地方扬名立万，成为西域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首领们的座上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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