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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乱起？是什么意思？”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他有旱獭朋友，有狼朋友，有羊朋友，甚至还有一匹老的快要走不动路的马朋友，就是没有一个回纥朋友。

方正掂量着装了金沙的袋子好声气的问云初。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这是一个必然的结果，估计也是石国国王招募勇士的一个策略，自家甲士的武力越来越高，能战胜自家甲士的武者的武力也必然是越来越高，最后，达到一个临界点，比如现在，已经很久没有人能挑战成功了。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云初现在连大唐白丁都不算，他是铁勒回纥人，还是铁勒回纥人中，完全不以勇猛著称于世的塞人！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从这一刻起，自己终于可以回归故里了，可以去那个在牧人口中宛若天堂一般的大唐去看看。

云初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一下，马上又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笑道：“为什么是我呢？”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把人头放在部族营地边上慢慢的等着腐烂，让恶臭笼罩整个部族营地，再慢慢的等着苍蝇在上面生蛆，再慢慢的等着苍蝇卵孵化，弄出更多的苍蝇来传播瘟疫。

云初就站在何远山背后看着他如何行事。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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