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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当然，把敌人的四肢砍下来，或者只砍掉三肢，看着一个肉咕噜在地上蠕动也很好看，只是这种时候不太多，因为唐人不许。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白羊部，在那个部族里我生活了三年，部族大阿波说我不是塞族人，应该会到自己的族群里去，我就来到了龟兹，寻找长相跟我很像的人。”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等这个猴子一样的老家伙脱掉羊皮大氅之后，云初惊讶的发现，这只老猴子的里面居然穿着一套丝绸制作的长衫，尤其是胡姬在他头发稀疏的脑袋上开始缠绕纱网，先把他裸露在外的头皮遮住，再把一顶硬幞头戴在他的头上，脑袋后边还有两条飘带，稍微摇晃一下，飘带就像蛇一样扭动，看起来……更像一只猴子了。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现在，有人给了他一个新的答案。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云初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距离龟兹城两里地以外的高坡上，不远处就是一片胡杨林里。

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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