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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娜哈从羯斯噶的怀里溜下来，紧紧地抱住了云初的大腿，一双碧绿的眼珠子左右瞅着，尽管每一个人都在笑，娜哈却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就连牧民们已经吃了几千年的牛羊肉，也是云初家制作出来的最好吃！

随即就丢开云初的脚，对方正道：“两个旋，白牙齿，平脚板，长安人氏无疑。”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哥哥，我们去抓旱獭吧！”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我说了——不许学！”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于是，他就自己吃光了准备好的食物，肚子饱饱的，浑身都感觉发烫，他很久都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

对于他追随玄奘去天竺的事情，云初表示保留意见，但是呢，就是从他口中，云初第一次用高空俯视的方式了解了西域这片广袤的大地。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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