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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办事的流程，在中华大地上几千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行大权者需如怒海操舟，小心翼翼，操小权者当如旱地行舟，勇猛精进！

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大关令衙门里的行军锅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何远山，刘雄几个人这些天就没有回来过，一旦突厥人来了，这些锅一定会被抛弃的。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所以，在大唐当商贾，实在是一件堪称破釜沉舟的猛事，是要赌上子孙后代前途的。

然后，性情淑均的云初就进入了他的视线，他不想让这个与他极度相似的孩子再过与他同样痛苦地人生。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是真诚！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习惯草原生活的回纥人其实是不怎么喜欢用柴火的。

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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