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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云初实在没有面对一群大唐土著裸男说话的勇气，借口看行军灶烧好了没有，快速与这群野人拉开了距离。

回纥人说自己是狼的子孙，所以，塞人现在也开始说自己是狼的子孙了。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让守在官衙外边的何远山，刘雄，云初等人战战兢兢，一个个把身子站的笔直，生怕什么地方没有做好引来无妄之灾。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老狼走了，这个家伙已经不可能被驯化成狗了，在它生命的最后时刻，它还是愿意以狼的名义死去，而不是以狗的名义继续苟活。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如果修好了城墙，城门，再收重税，这是给我们自己找麻烦呢，那时候，你不可能再有时间睡懒觉，我也没有时间发呆了。”

原本已经进入青草期的天山，因为一朵乌云的缘故，又下了一天的雪，到了晚上，雪又变成了雨，雨水落在地上就迅速凝结成了冰。

“云……”

云初就站在何远山背后看着他如何行事。

刘雄咬着牙道：“这该如何是好呢？”

心头鄙夷的念头才起来，他没来由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些离开中原去了番邦的人，好像也是这个模样。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路上从大肥那里弄到了两只旱獭，敲死之后就挑在一根棍子上，假装是昨夜捕获的猎物。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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