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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不管是谁跟着玄奘和尚在西域，在天竺，同呼吸共命运一般的朝夕相处了十七年之后，都会成为一个和尚的。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风吹得人很舒服，云初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老羊皮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在专注的看着他。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胖子方正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就是要这样慢慢的融进去，就像一滴水掉进了江河湖海里，就像一只椋鸟混进了椋鸟群里，就像一只白色绵羊混进了白云般羊群里。

“可惜了，这里的桑叶肥嫩多汁，你看，马都喜欢吃，问一句闲话，咱们的大关令真的有那么多的姐姐吗？”

云初认为这应该是一个很大的难题，因为那些亲眼看着亲人族人被唐人强迫胡人们给切碎，那些孩子本来很恐惧，到了后来，他们居然神奇的不再害怕，虽然被绑在柱子上，一个个却死死地盯着站在高处的何远山，云初等人，目光很可怕。

门子揉揉眼睛瞅着云初道：“先欠着。”说完话就继续靠着桑树睡觉。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方正给云初分派的是一间黑洞洞的茅草顶的小房子，窗户很小，只有一尺见方，门槛很高，门楣很低，进出需要低头。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云初低头笑道：“我在回纥人眼中就是异类，就像是牛群里混着的马，羊群里混着的狼，年纪小的害怕我，年纪大的防备着我。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通过跟随老羊皮学习，云初发现，老羊皮对大唐的了解实在不是他这个从史书上了解大唐的人能比的。

方正掂量着装了金沙的袋子好声气的问云初。

再奢侈一些的就会用轻薄的白纱，以及各种颜色的纱做成飘带，穿过胳肢窝绑起来从后背垂下，这样一旦开始扭动，那些飘带就会飞起来形成视觉阻碍，让人觉得她们好像穿衣服了，又好像没有穿，非常的引人入胜。

云初看了看羯斯噶道：“其中有六个还不足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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