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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一个衙门的外观如何，与这个衙门的权力大小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一来，他觉得自己没有本事不挑不拣的睡一整个部族的女人，二来，这个不算大的回纥人部族里就没有一个能看得过去的女人。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瞅着众人纷纷奔向大沟，云初低下头继续整理自家被战马冲倒的帐篷。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从老羊皮这种人的视角来看，这样的帝王确实很不错，把日子过的舒坦，自在且幸福。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在这个迷茫度日的过程中，云初依旧不忘整理仪容，清晰衣衫，给枣红马刷毛，整日里利利索索高傲而茫然的在龟兹集市上晃荡。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云初低头笑道：“我在回纥人眼中就是异类，就像是牛群里混着的马，羊群里混着的狼，年纪小的害怕我，年纪大的防备着我。

长须壶正何远山笑道：“既然方正说他一嘴的关中话，关中那么大，如何就肯定他是长安人氏呢？”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云初瞅着塞来玛将一根手指塞进另只手比划的窟窿里的猥琐动作，摇摇头道：“我还没有成年。”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只要云初愿意给，下一次还是会过来讨要奶疙瘩一类高热量食物，至于少一些同伴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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