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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再加上，回纥人的生活真的很不适合他。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这里的人也养蚕吗？”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羯斯噶似乎不愿意跟云初说太多的话，抱起娜哈指指拴在水槽上的一匹枣红马道：“这是一匹两岁口的战马，是我从王廷给你找来的，弯刀，弓箭都给你准备好了，如果你想走，就随时走吧。”

等两人跑回龟兹城，隔着空空如也的城门洞子看去，那条细细的黑线已经变成了一股黑色的波涛。

准确的说，今天这顿羊肉汤面，也就方正，何远山，刘雄三个人吃到了，其余的人只有看的份。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三年前，唐将阿史那社尔击斩焉耆王阿那支，破龟兹于多褐城，虏其王布失毕，从此，龟兹城就再也没有过城门。”

这也太唯心了吧？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梁建方来了，这一次西域之地的胡人，如果不死一大片，都对不起武侯梁建方的杀神名头。

云初一个唐人站在密道出口处，很快就引来了那些商人们的仇视，于是，一群挥舞着弯刀的人就乱哄哄的朝云初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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