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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云初一直认为老羊皮应该就是胡人中难得的智者，现在，他只觉得这个家伙，长得像峨眉山的猴子，声音像峨眉山的猴子，眼睛更像峨眉山的猴子……总体看来，这个老家伙就是一只峨眉山的猴子。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你是一只雄鹰，该到离开巢穴振翅飞翔的时候了，小小的部落容不下你这样的英雄。”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这一刻，蹲在他身边准备吃饭的塞来玛跟娜哈两个人，眼珠子似乎都在发光，还是那种恐怖的绿光。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云初向后踉跄几步，才站稳了身体，老羊皮披上他的黑羊皮大氅，缓缓地从云初身边走过，还低声对他道：“你走不了了，阿史那特鲁的骑兵已经从四面八方过来了，你很快就会看到他们。”

“你哭什么？”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云初看了看羯斯噶道：“其中有六个还不足八岁。”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云初仔细地看着方正那张方正的脸想了一下道：“除非你先能证明我是唐人。

胖子方正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水槽边上的地是湿的，不是被水泼湿的，应该是有大量的血浸透了那片地方，不断地有苍蝇从远处飞过来，落在地面上搓手。

可以从字面上发现，府兵身上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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