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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婆们割破面颊，以脸上的血涂抹在葛萨璐的脸上，希望能获得腾格尔的怜悯。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人类餐桌上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说过了，吃这个东西要用筷子，你直接拿手抓……要不是今天已经打过你了，我这会早就开始揍你了。”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尽管老羊皮说的话还没有得到云初的印证，这并不妨碍老羊皮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智者。

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娜哈是例外！

当初，云初告诉方正几个人，他对美食仅仅是略懂，对于医术也是略懂，对于占卜也是略懂……

当然，云初烹调的旱獭肉不在此列！

“胡说呢，贞观四年，萧后与前隋元德太子背突厥而返归中原，草原上，戈壁上，就不再有所谓的隋人勋贵了，这个娃子的事情要从长计议。”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一直没有结婚的老师，在一个雷雨夜倒在下班途中被他的学生云初送去医院，足足住了一个月医院的老师，终于肯反省一下自己的一生。

他蹲下来的时候就显得更加瘦小了，为了礼貌，云初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可以平视老羊皮的眼睛。

云初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没想到，在何远山举着铜锤把那七个孩子的脑袋敲碎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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