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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师，却吐了他一口唾沫，然后，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塞来玛一点都不担心，忙着给小房子里铺设羊皮，云初更是对这一人一狼视若无物，忙着剥鱼皮。

塞来玛避开云初目光，瞅着继续跟老狼一起玩耍的娜哈道：“你从来就不是塞人，更不是回纥人，你跟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云初，你是唐人。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不是成为唐人府兵就自然拥有回归大唐的条件，府兵想要随时回到关内，没有立下三转以上的军功想都不要想，除非遇到折冲府换防！

云初抓住刘雄粗壮的胳膊道：“我只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不是变傻了。”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羯斯噶是这个族群里少有的聪明人，面临这种大变革的时候，还知道跑过来暗示一下，看起来他真的很爱塞来玛跟娜哈。

等了片刻，才要灌水，他的心却剧烈的疼痛起来，一截雪亮的刀尖从他胸口突兀的钻出来，并有一串血珠子顺着刀尖快速的流淌进清水里，来不及染红渠水，就被更多的清水给冲刷的干干净净。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世人皆苦！”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所以，死守龟兹就是重中之重。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