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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沙洲！”

如果你找一群女人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你就能成为大部族的阿波老爷。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现在，塞来玛觉得云初很想杀死那个肥猪一样的葛萨璐！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方正，刘雄，何远山，张安，薛和义，李成义，陈伯安，加上云初，就是吃官衙饭的主力人群，至于门子老兵，以及哑巴马夫，痨病鬼更夫，就只能等前面八个人吃完之后，有剩余的话就吃，没有剩余就不吃。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这里的人也养蚕吗？”

云初点点头道：“没错，白羊部的塞人们打顺风仗还好，如果他们知道在打一场绝境中的战争，他们会鸟兽散的。”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回到自家帐篷之后，生活还要继续，云初继续编织着马鞭，塞来玛继续纺着羊毛，娜哈自然百无聊赖的在帐篷口永无休止的玩耍自己的白石头。

“这里的人也养蚕吗？”

何远山这些天日夜不休的巡视城墙，被他下令砍下来的人头就挂在城门口上阴恻恻的盯着那些想要偷懒怠工的胡人们。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