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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蛋，男人洗澡不就是三把屁股两把脸的事情吗？多招呼下三路是好事，那地方太重要了……”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回归大唐对于云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对于官员们来说不过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域各个部族就有一个传说，一个关于长安城的传说。

路上从大肥那里弄到了两只旱獭，敲死之后就挑在一根棍子上，假装是昨夜捕获的猎物。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眼看着云初的身影进了桑林地，老羊皮满是褶皱的脸上荡漾起了笑意，笑意先是从眼睛深处浮现，接着溢于眼角，在山根处荡漾开来，褶皱的皮肤就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

如果你找一群女人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你就能成为大部族的阿波老爷。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这一刻，云初觉得身边那些胡人的表情无比的诡异，眼神中透着凶光。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他有旱獭朋友，有狼朋友，有羊朋友，甚至还有一匹老的快要走不动路的马朋友，就是没有一个回纥朋友。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比如，有的府兵的老婆改嫁了，有的府兵人在西域好几年，家里的老婆却帮他生了好几个孩子了，甚至出现了家中老人以为儿子战死了，没了活下去的信念，一吊了之等等。

强大的威猛的回纥武士除非脑袋掉了，才会死亡，否则，别的事情都是小事情，如果可能的话，喝一点滚烫的热酒就能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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