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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云初希望能一辈子接受刘天成老师的教诲，只可惜，这位老师给云初上的最后一堂课，却是离别。

云初仔细研究着上面的每一个字，口中不停地道：“庭州距离龟兹一千五百里，也就是说，人家要是准备找我们的麻烦的话，应该快到了。”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唐人的官衙自然也是夯土房子，进去之后才发现这种狭**仄的房子其实也是有好处的，那就是在烈日下比较凉快。

“你哭什么？”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何远山，刘雄这些人的死活，说实话，云初是不怎么在乎的，至于城里的那些做生意的胡人，云初更是不在乎，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他看到了白羊部的狼皮大纛。

云初抱着包袱再一次愣住了，他发誓，在所有胡人中，绝对找不出一个比他更爱干净的人了。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他认为，权力没有大小之分，任何微小的权力都值得尊重，然后在，尊重的前提之下，必须将最小的权力运用到最大程度。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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