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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面对哥哥阴郁的目光，娜哈赶紧用油光锃亮的皮袍袖子擦擦鼻子，再一次露出她古怪而谄媚的笑容。

跟一般的回纥人烧烤跟炖煮旱獭肉不同，云初有自己独特的烹调方式。

梁建方没有来，裴东风却来了。

这个孩子现在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回纥勇士了，还能在马背上上下翻飞，轻捷地如同一只在马背上盘旋的鹞子。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云初把眼睛里噙着两大泡眼泪的娜哈抱在怀里，替她擦掉眼泪，又把塞来玛刚刚穿好的羊肉重新插在炭火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屈辱一般对羯斯噶道：“你有机会成为大阿波吗？

“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侯三是在伺候云初洗澡，方正几个人明明也在洗澡，不管自己洗的如何，却在偷窥云初洗澡。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果然，在云初洗完澡穿好短衣短裤之后，就来到水渠边上看这群光溜溜的大男人。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当然，一定要把大肥剔除，它就是旱獭群中的败类。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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