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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天亮的时候，娜哈吹着鼻涕泡还在睡觉，塞来玛早就起来了，带着那群种羊去喝水。

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云初探手捉住金砂，在手里掂量一下，袋子里的金砂应该有七八两。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云初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一下，马上又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笑道：“为什么是我呢？”

刘雄的一句话顿时让大关令方正的眼睛湿润了，低声道：“某在家中，阿嬷最是疼爱我，清晨时分定有一碗牛乳酪，上面撒满了泡开的干果，辅以蜜糖……”

跟一般的回纥人烧烤跟炖煮旱獭肉不同，云初有自己独特的烹调方式。

再加上，回纥人的生活真的很不适合他。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云初摇摇头道：“没有半点胜算，死定了。”

羯斯噶眼中寒芒一闪，低声道：“你知道的，葛璐萨有十一个儿子。”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云初知道他苦苦等待的兔子已经到来了，接下来，就要看他如何捡拾这个自己送上门的肥兔子了。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找到一个依稀在胡杨林那边见过的一个胡商，用手指了指，那个原本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胡商顿时脸色大变，从皮袄里抽出弯刀就跟何远山带来的胡人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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