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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何远山，刘雄这些人的死活，说实话，云初是不怎么在乎的，至于城里的那些做生意的胡人，云初更是不在乎，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他看到了白羊部的狼皮大纛。

这样一来呢，就保证了牧民们饲养的牛羊的种群的多样性，保证了牛羊繁育的时候，会不断地优化，而不至于因为血统过于单一而逐步凋零。

但是，塞来玛坚持认为黑眼珠，黑头发，黄皮肤的云初是她怀胎九月所生，是她亲眼看到云初从她肠子里爬出来的……所以，作为被饲养者，云初也不好提出什么反对意见。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云初坐到蒲团上，先是瞅着桌案上的那一沓子粗糙的麻纸，忍不住皱皱眉头。

胜利的时候多了，在唐军的约束下却不能炫耀自己的胜利，这对回纥牧人们看战斗的热情打击很大。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就目前的局面而言，人家对他还是有戒心的。

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云初帮着塞来玛将羯斯噶贪污的羊赶进羊圈，塞来玛立刻烧红了一根细铁条，给这些羊重新打上自家的标记。

疤痕虽然是旧伤，胖子方正这种半辈子都在军伍中厮混的人，如何会看不出，这道伤疤形成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三年。

云初皱眉道：“你有本事让你那个在安西军都护麾下折冲府当校尉的姐夫帮你把这些年弄的钱送进玉门关吗？”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云初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回纥人就是唐军的仆从。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方正给云初分派的是一间黑洞洞的茅草顶的小房子，窗户很小，只有一尺见方，门槛很高，门楣很低，进出需要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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