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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云初缴纳了一把金斧头，所以，大家从此之后就亲密如一家，再也不分彼此。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而羯斯噶在很长时间内，都是云初试药的对象，这就导致羯斯噶一生艰难，身上有时候会长泡，有时候会溃烂，有时候会呼吸困难。

心头鄙夷的念头才起来，他没来由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些离开中原去了番邦的人，好像也是这个模样。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原本已经进入青草期的天山，因为一朵乌云的缘故，又下了一天的雪，到了晚上，雪又变成了雨，雨水落在地上就迅速凝结成了冰。

整个斧头足足有二十几斤重，而且重心太靠前，用起来非常的不方便。

云初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一下，马上又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笑道：“为什么是我呢？”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我问过老羊皮了，他说，这个名字是唐人的名字，他还说因为我是你的母亲，所以你会杀死跟我睡觉的男人。

再加上汤饼的汤是羊肉汤，上面漂满了血沫子吗，这又成功的将云初的另一半食欲给谋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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