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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般情况下，这种人都会躲起来，偷偷地读书，读所有能读到的书，读所有该读不该读的书，不知不觉的把自己弄成了一个满肚子学问的异类。

僧人又问道：燃灯佛哪里去了？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晴朗，云初一大早就煮好了羊奶，准备好了糌粑跟酥油，等到太阳彻底的露头的时候，也没有等到塞来玛跟娜哈。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牛油炒面里添加了砸碎了的核桃仁，杏仁，鹰嘴豆，再把晒干的黄萝卜跟菠菜粉末添加进去，只要吃这种炒面，就能满足一个人所需的所有营养物质了。

随后回来的塞来玛似乎也非常的高兴，她之所以比娜哈回来的还要晚，是因为她驱赶着一群羊。

老羊皮哈哈大笑道：“狗窝里长大的只会是狗，就算披着一张虎皮也是一条狗。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他已经瘦的抽巴了，脸只有巴掌大小，腰背佝偻如大虾，很明显，他的皮肤太大，身体里的骨骼，肌肉，内脏太少，以至于整张皮像是堆在他的身上，就像裹了一张光板没毛的老羊皮一般，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被人叫做老羊皮的原因。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老羊皮不仅仅是一个人贩子那么单纯，我或许会直接去唐人居住的龟兹城里碰碰运气。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一直折腾到天亮，葛萨璐的身体渐渐变凉，巫婆们这才告知所有人，大阿波受到腾格尔的召唤，回去了。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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