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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相信自己一定能经得住官府审查的，这就是云初不愿意使用老羊皮给的办法的原因。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老羊皮把脑袋靠在胡姬怀里，揉捏了一下脸上的乱毛笑道：“你最好能聪明一些，将来我们到了长安也能过得舒坦一些。，我听玄奘说，在长安仅仅有钱是不成的。”

这只旱獭被娜哈勒住脖子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原本肥壮的身体自由垂落，就显得有些瘦长。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觉得丢了脸面的刘雄丢开云初，对方正道：“这个崽子我要了，练几年，会是一把好手。”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于是，他就自己吃光了准备好的食物，肚子饱饱的，浑身都感觉发烫，他很久都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估计这匹马来自昨日的战场。

“目标是哪里？”

娜哈刚刚洗干净的小脸上，满嘴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淌，云初叹息一声又把她的脸用水秃噜了一遍。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不知道！”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今天因为要吃烧旱獭，云初家的晚饭就比往常晚了一些，不论是塞来玛还是娜哈，都抱着膝盖眼巴巴地瞅着火堆里的那个黑疙瘩。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让他多快乐一段时间吧，过不了多久，他就快活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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