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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结果，他从这个刚刚当上从八品大关令的小官身上，看到了一位指挥若定的大将军模样。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一直折腾到天亮，葛萨璐的身体渐渐变凉，巫婆们这才告知所有人，大阿波受到腾格尔的召唤，回去了。

塞来玛一口气吃了三串烤羊肉，就欣慰地对云初道：“能不与大阿波起冲突就不要起冲突。”

一天打一顿娜哈，这是云初给自己制定的规矩，否则总是调皮犯错的娜哈，一整天都会处在哭泣状态中。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不是我，是腾格尔看上他们父子俩了，召唤他们去了天国。”这种事云初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今天走了大半天的路，老羊皮似乎很累了，随便裹着皮袄倒在了夯土城墙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塞来玛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看远处似乎在看她的羯斯噶，立刻猛烈地摇头道：“那些人会笑话羯斯噶的。”

分别四年，小髭儿是否平安长大，如果平安长大，则将某家之钱财尽数付给，张氏若能瑾守门户则容她，若不能，则休之，权衡尽在爷娘……”

这个时候他就不知道自己嘴里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滑爽劲道的面条在嘴里滑溜溜的，几乎不用吞咽，就直接进入了胃袋。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门子是一个瘸腿老兵，模样很老，年纪应该不算大，不能因为他有一头的白发就说人家老的快死掉了。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不仅仅有滚烫的蒲公英茶喝，还有按摩肩膀的服务，只不过，塞来玛媚眼如丝的服侍羯斯噶，娜哈则胡乱在哥哥肩头乱捏。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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