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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云初没有睡，侯三烧好了热水，他匆匆的洗掉了一身的汗水，点亮矮几上的油灯，准备把自己没有看完的文书继续看完。

“哥哥，我们去抓旱獭吧！”

不信的话，可以去找白羊部的大阿波羯斯噶去问，这个漂亮的唐人少年郎是如何被白羊部牧女塞来玛拯救，并且积极照顾养好伤的。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用了半个时辰，三锅水，终于把这个脏孩子给洗出来了，穿上老羊皮给云初准备的红肚兜，唇红齿白的真的很可爱。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安西四镇中多的是白发老兵，最早的一批府兵甚至参加过侯君集灭高昌的战事，要知道那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一个帐篷里同时躺着两具尸体，葛萨璐的亲戚们就多了一重麻烦，需要再骑着马绕着帐篷跑七圈，再找一个跟两个死人最亲近的人掀开门帘子，顺便在脸上划两刀。

没有理会站在最前边的壶正何远山，径直来到云初面前道：“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就食于敌的策略，就是出自你之口？”

婆润可汗在两年前派兵追捕过他，结果，一根狼毛都没有捉到。

西域的很多国家，部族，就是这样起来的。

因为这条晋升之路是留给大唐白丁们的！官员子嗣还有另外一套晋升方略——荐举！

“刘氏吾妻见字如晤，你我离别已经四载有余，别时洞房余温尚存不忍离去，然，军鼓阵阵不得不走，瀚海边关自是男儿立功之地，待我跨马班师，自然许你富贵荣华，一身锦绣……对了，我走的时候与你敦伦，日夜不休，你到底怀上了没有？”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尽管胡姬胸围子上的流苏触碰到了云初的脸，因为她身上自带的类似孜然的味道还是让他的注意力果断的留在了白米饭上。

当然，这是一种高尚的说法，卑鄙的说法就是，云初想要回到大唐去了，这两个人都是他的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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