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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有的少年人听了一段，就急冲冲的收拾东西跟着老羊皮走了。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穿的花团锦簇烧包的老羊皮蜷缩在一张卧榻上，卧榻周围的图案是云纹跟蝙蝠，不带一点西域特色，应该是来自于大唐。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还有什么困难吗？”

这种能力云初从婴儿时期就开始训练，五岁时分已经练习到了大成，可以无视食物的形状跟味道吃的沟满壕平，直到八岁以后自己能给自己弄饭吃的时候才没有继续使用，没想到，今天又要重温这种本事。

看看书本里的长安变成现实是否如同想象中那样繁盛。

云初把家里所有披在身上的取暖物都披在塞来玛的身上，小小的娜哈则藏身在塞来玛的袍子里。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要做这样的决定，只能是都护府，或者刺史府，都护府户曹跟刺史府司户也做不了这么大的决定。

云初瞅着老羊皮的背影道：“我不会改变我的计划，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爬上龟兹城残破的土墙之后，立刻就看到了城墙外边还有一座新城，那座城上飘拂着密密匝匝的旗子，其中一面黑边红面的旗子最是显眼，上书斗大的一个唐字。

云初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话！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云初之所以转过头，是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回纥人，不好看自家族人的笑话。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他就这样一步步地走下阶梯，最后来到云初面前仰望着他道：“早就该跟我走了，你却为了一个愚蠢的女人多在这个野人窝里待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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