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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关令衙门里的行军锅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何远山，刘雄几个人这些天就没有回来过，一旦突厥人来了，这些锅一定会被抛弃的。

至少，他现在不愿意把羯斯噶想的太坏，或者说，云初认为羯斯噶现在的表现是公狮子的正常表现，没有那一头刚刚当上王的公狮子会允许自己的母狮子继续赡养前狮王的孩子。

而方正这个王八蛋在执行的时候又继续宽松化，如此庞大的一个市场，一个月只收四千贯，再没有别的收费事项。

这也太唯心了吧？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胡人就是胡人，云初在塞人部落居住了十三年，如何会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唐人。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云初相信，唐人绝对不可能允许一个像他这样优秀的少年郎迷茫的流落他乡而不管不顾的。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能使用大权力没有什么稀奇的，重要的是，如何能把最小的权力运用到极致。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假如，假如塞来玛真的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他就想离开这里，去魂牵梦绕的长安看看。

渐渐地，大家就不怎么关注战场了。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虽然这东西的卖相不如羊肉汤面，谷物的清香再加上味道浓烈的羊汤，混合之后，再用一把葱花调和一下，依旧让这些人吃的不亦乐乎。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城墙缺口处斑驳不堪，上面刀砍斧凿火烧的痕迹很重，看样子这里曾经发生过极为激烈的战斗。

回到自家帐篷之后，生活还要继续，云初继续编织着马鞭，塞来玛继续纺着羊毛，娜哈自然百无聊赖的在帐篷口永无休止的玩耍自己的白石头。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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