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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你休想左右我！”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在官衙里，方正就不再是某某人的小舅子，云初也不再是某个食神下凡，一个是大关令，一个是书吏，都把自己的位置摆的正正的。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洗的真仔细啊……你看，你看，又朝胯下招呼，那地方这小子已经洗了三遍了吧？”

云初坐到蒲团上，先是瞅着桌案上的那一沓子粗糙的麻纸，忍不住皱皱眉头。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天为父，所以号“皇天”，地为母，所以叫“后土”。因此，凡人皆为天之子。

云初弄一根柔软的桑树枝条，把头部打毛，蘸上一点盐巴开始清洁牙齿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再一次引来了围观。

刘雄看了云初良久，长叹一声道：“想出这个办法混钱入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

面团用了酵面发酵之后会有浓烈的酸味，只有用碱水抵消酸味，才能真正蒸出一锅没有酸味的好包子。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整理好的文书放在方正的案几上，大关令挨个翻开看了一眼，就写了回帖，云初将回帖夹在文书里，放回它该去的书架。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尽管老羊皮说的话还没有得到云初的印证，这并不妨碍老羊皮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智者。

云初编好了皮鞭，就把这东西泡进化开的温热牛油里，等牛皮完全被牛油浸软之后，打散，再编织一次，这样处理过的牛皮鞭子就不容易皴裂，能用更长的时间。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