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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更好地办法了吗？我总觉得落一个隋人身份，对我以后的路不太好。”

皮袍的好处就在于基本上不用水洗，只需要用刚刚长出来的碱草揉成团擦拭一遍，就能除掉上面大部分的污垢。

“可是，十三岁的回纥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可以找女人，可以打仗，可以放牧，可以有自己的帐篷了。”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在西域十三年，最让他放不下的就是塞来玛跟娜哈，现如今，塞来玛有了新的男人，娜哈也回归到了亲生父亲的怀抱中，云初由衷的感谢羯斯噶。

这一次阿史那贺鲁疯了，他纠集了两万帐突厥人来势汹汹，现如今，就在天山的那一边，很快就要来了。”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乱起？是什么意思？”

把这个东西放置在老羊皮上，用刀子轻轻一划，丰富的油脂就会自动冒出来，刀子继续往深处划，紧绷的旱獭皮就会自动朝两边分开，展露出里边丰富的食材，于是——一顿肥美的旱獭大餐就出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云初呆滞的道：“书上说：天子即天之元子，天是人格化的自然界，被认为是宇宙最高的主宰，世间万物都是天地孕育的后代。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记得先去水渠边上洗个澡……好好洗，把你黑油油的脖子洗干净！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