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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衙门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云初就让侯三扛着矮几背着蒲团，他自己拿着笔墨纸砚，回到了居住的地方。

有时候，回纥人也会把敌人切成片，用羊油细细的煎炸之后分给战死将士的家眷品尝，这也是有名头的，一般称之为——祭祀。

草蜢湖的名字是云初起的，回纥人对于这个足足有一万亩的湖泊有别的称呼，他不喜欢，也不想记住，所以，起了这么一个极有趣味的名字，只要他跟秋去春来的斑头雁们知晓就够了。

云初认为这应该是一个很大的难题，因为那些亲眼看着亲人族人被唐人强迫胡人们给切碎，那些孩子本来很恐惧，到了后来，他们居然神奇的不再害怕，虽然被绑在柱子上，一个个却死死地盯着站在高处的何远山，云初等人，目光很可怕。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刘雄咬着牙道：“这该如何是好呢？”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贞观十四年的时候，侯大将军远征高昌，随军的民夫大多来自陇右道，也有一部分来自于两个附郭县，长安，万年两县的罪人。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回纥人如果是春夏死掉的，只能在当年草木枯黄的时候埋葬，如果是秋冬死的，就要等到草木葱茏的时候再埋葬。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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