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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只要云初愿意给，下一次还是会过来讨要奶疙瘩一类高热量食物，至于少一些同伴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以后不许这样跟人说话！”云初觉得自己的教育任务似乎更加得繁重了。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既然方正说你聪明，我就把你当一个聪明人来对待，差事办好了，赏你一袭青衫。”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云初点点头道：“不纳税，不纳粮，不出劳役，平日里囔囔于众人之上，着华服，吃美食，御美人，煊煊于百姓之间，上可光宗耀祖，下可恩荫子孙。”

自从被回纥少年跟大尾羊恩爱过程辣眼睛辣的受不了之后。云初就开始殴打那些喜欢在他面前跟大尾巴羊恩爱的少年。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云初我给你找了一匹马！”羯斯噶把羊腿递给塞来玛就来到云初身边。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你哭什么？”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面对一群裸男，云初只好把目光瞅向星空，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被千夫所指的一天。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如果云初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铁勒人，那么，塞来玛都会变成云初的妻子……不论云初是不是塞来玛所生！

西域之地从来没有过片刻的安宁，这里总是在打仗，也总有打不完的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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