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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一身的学识最终被烧成了飞灰。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震惊归震惊，羯斯噶想起唐人战旗飘飘，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军队，还是摇摇头道：“你会说唐人的话也没有用，最多是一个会说唐人话的回纥人！”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去杀一下葛璐萨剩余的儿子，以及他的爪牙。”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要做这样的决定，只能是都护府，或者刺史府，都护府户曹跟刺史府司户也做不了这么大的决定。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今天因为要吃烧旱獭，云初家的晚饭就比往常晚了一些，不论是塞来玛还是娜哈，都抱着膝盖眼巴巴地瞅着火堆里的那个黑疙瘩。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站在熙熙攘攘的龟兹集市上，云初看着头顶炽热的太阳，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块可以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何远山道：“你要留下他？”

云初，我有些害怕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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