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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方正跟何远山仅仅只是让云初研墨，写字，这中间的考校与衡量远比刘雄辨别唐人的手法来的恶毒。

云初不想听到回纥人被恼怒的唐军将领抽鞭子发出的惨叫声，就主动捂住了耳朵。

老羊皮的话在云初耳边响起，云初的注意力却全在这些骑兵身上，导致老羊皮赞美唐军的话如同画外音。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于是，他就自己吃光了准备好的食物，肚子饱饱的，浑身都感觉发烫，他很久都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

云初笑着点点头。

能做的事情云初都做了，假如羯斯噶还不能借助这个机会上位，云初也没有办法，只能证明羯斯噶这个人不适合当官，是一个真正的烂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云初看看斧头上的纹饰，觉得五百个钱其实不贵，这种东西应该是仪仗队用的东西。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进了屋子，胖子就立刻脱掉了自己的官服，露出底下的短褂子，下身穿一条大裆裤，岔开腿坐在一张羊毛毡子上懒洋洋的对跪坐在羊毛毡子上的云初道。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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