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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胖子方正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只要唐军要打仗，回纥人一定会拼命地帮助，并且，只求作战，不求回报，有时候，哪怕是倒贴，也要主动帮助唐军跟别的，坏的，部族作战。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才吸吮掉草茎上的甜味，一头足足有一米多高的大尾巴羊，迈着袅娜的脚步走了过来，从云初手里夺走那根草茎，三两下就吞进了肚子。

老羊皮把脑袋靠在胡姬怀里，揉捏了一下脸上的乱毛笑道：“你最好能聪明一些，将来我们到了长安也能过得舒坦一些。，我听玄奘说，在长安仅仅有钱是不成的。”

回纥人不吃鱼！

战笼遴选，对于西域武士来说，是发家最快的渠道，同时，也是距离死亡最近的道路。

这只有着漂亮黑眼窝的大尾巴羊，长着一对一尺半长的螺旋形硬角，再加上一道高高的鼻梁，所以，这是一只公羊，也是云初最喜欢的一只头羊。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如果云初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铁勒人，那么，塞来玛都会变成云初的妻子……不论云初是不是塞来玛所生！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白羊部，在那个部族里我生活了三年，部族大阿波说我不是塞族人，应该会到自己的族群里去，我就来到了龟兹，寻找长相跟我很像的人。”

她想扑上来，只是云初那一身整齐的唐人官服让她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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