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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娜哈跟往常一样，习惯性的骑坐在云初的脖子上，双手抓着云初的新蹼头，大声的喊着“驾驾驾。”

唐人商贾们很想跟云初主动打招呼，却因为摸不清他的身份，而踌躇不前，毕竟，他们只是一群穿着皂衣的商贾而已。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肥美的心肝在娜哈小小的嘴巴里骨碌一下，就不见了，焦脆的外皮，在娜哈两排米粒般的牙齿之下纷纷地碎裂，然后，瞬间不见。

一般的牧民人家一辈子才洗三次澡，云初家基本上三天就要洗一次，还必须每天洗脚！

牛羊是牧人的生命，可是呢，这个时候，就算是最勤勉的牧人，也不肯离开帐篷去照顾牛羊。

这种人云初就见过，他的化学老师刘天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满肚子的学问，满肚子的权谋，同时，也满肚子的不合时宜。

“你为何不赌？”

他们不吃鱼不是因为有什么禁忌，而是根本就不会处理鱼！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下雨，牧人也是不会害怕的，雨水最多打湿皮袍的外层，只要肯多活动，死不了。

这是一种效率很高且能尽量利用热量的烹调方式。

“其实你是部族里最有前途的小伙子，早就该给你配备一匹马了，就是葛萨璐不同意，他总是说你是恶魔的孩子，不配拥有一匹马。”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乱起？是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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