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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跟随老羊皮学习，云初发现，老羊皮对大唐的了解实在不是他这个从史书上了解大唐的人能比的。

“多了三十头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云初，你不用离开了，我们有足够多的羊，可以过上好日子。”

玄奘说：“自然是涅槃，自然是归于虚无。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按照塞人的习俗，云初已经十三岁了，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们居住的这个帐篷的主人。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刘雄在一边笑呵呵的道：“我倒是不怀疑他是罪囚，或者罪囚之子，只要是罪囚，西域这么大，他们不会刻意的跟我们打交道。”

于是，所有人都在关注云初，却没有人主动搭理他。

云初想跑……只是龟兹城地处平原，他不知道该向哪一个方向逃跑才是正确的，毕竟，阿史那贺鲁的大军会从任何一个地方出现。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云初举着大斧开干。

云初立刻用标准的唐人官话道：“我当然会说唐人的话，不仅仅会说，我还会吟诵唐人的文章。”

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而龟兹城这里有厚厚的黄土层，土质坚韧而细密，正是开凿窑洞跟挖坎儿井的好地方。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胖子方正打开云初的头发，看到了左上脑附近那道可怕的疤痕，倒吸一口凉气道：“你娃能活下来实在是命大。”

云初探手捉住金砂，在手里掂量一下，袋子里的金砂应该有七八两。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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