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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云初低头笑道：“我在回纥人眼中就是异类，就像是牛群里混着的马，羊群里混着的狼，年纪小的害怕我，年纪大的防备着我。

只是当夕照落在白雪上的时候，变化就渐渐地发生了，有了一个从银白向金黄转化的过程。

有觉得他可怜的唐人，隋人伙计要把食物送给他，也被他礼貌的拒绝，显得很有气节。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假如说回纥少年们让云初退避三舍的话，那么，回纥少女们给云初留下的感觉更差。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回桑林地休憩的时候，云初看到了站在城墙上的老羊皮，老家伙今天为了显得明显一些，特意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羊皮大氅，如此闷热的天气里在城墙上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暑。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云初想了一下，觉得人家这句话似乎没有说错，就再次点头致谢道：“照顾好塞来玛跟娜哈。”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人们不需要劳作就能有足够多的粮食，不需要酿造，醇香的麦酒就会从地下涌出，不需要放牧，牛羊就会茁壮成长，不需要纺织，桑蚕就会自动抽丝，结茧，成绸。

去场围子里看看那些不穿衣服的胡姬跳舞也是不错的事情，有些胡姬身上的味道没有那么重。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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