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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金陵干饭人执事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羯斯噶虽然不知道云初说了一些什么，却听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标准的唐人的话，他当初以仆从军的身份追随唐军与薛延陀人作战的时候，听过这种话。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随即就丢开云初的脚，对方正道：“两个旋，白牙齿，平脚板，长安人氏无疑。”

她刚刚趴在奶羊肚皮下吸啜了一顿美味的羊奶，就顶着一张脏脸，以及鼻子下边两道鼻涕被甩开之后留下的白痕冲着云初笑。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云初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必须尽快跑路，不能在这里久留。”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方正睡醒的时候，芦苇席子上已经沾满了他的汗水，抱起水瓮吨吨吨的喝了一气，回头看看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读文书的云初道：“除过读文书，给人写信之外，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城里所有的粮食都被送到专门的粮仓，牲畜也被驱赶到一个专门的大围栏里等着挨宰。

云初觉得自己占大便宜了，毕竟，一个连户籍都弄不清楚的人，一进门，就比别人地位高，这让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通过种种试探，羯斯噶获得了云初的认可，这个男人配的上塞来玛，也配当娜哈的父亲。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这么多年以来，死在战笼里的武士数不胜数。

僧人睁开眼睛之后问玄奘：现在是哪一个佛年的昌盛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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