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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方正一连吃了三海碗之后，理智终于归来了，他把第四碗让给了何远山，只是在送面碗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不舍。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云初再一次露出自己悲天悯人的另一面，叹口气道：“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此时帮助他们写一封家信，可安慰无数人心。”

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云初把一根足够肥硕的羊肉串递给羯斯噶之后，就在其余的羊肉串上重新洒了一些乌头粉增加羊肉的鲜味。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婆润可汗在两年前派兵追捕过他，结果，一根狼毛都没有捉到。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这东西很珍贵，整个部族，或者说方圆这么多的部族里，能编织出一条真正的好皮绳的人只有云初，只要是他编织出来的皮鞭，部族王廷的金匠们就会给皮鞭镶嵌上各种珍贵的宝石，再用黄金做吞口，以红宝石或者蓝宝石做手柄上的防滑点。

他十岁的时候之所以会去悬崖峭壁上追杀那只岩羊，完全是为了保护她，如果云初不去追杀岩羊，她就要进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

回纥人说自己是狼的子孙，所以，塞人现在也开始说自己是狼的子孙了。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爷娘……”

“不是我，是腾格尔看上他们父子俩了，召唤他们去了天国。”这种事云初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编辑:鲍美利】